敢。
她将这人的反常归结于醉酒后的放松,正认真考虑今后治疗前先让陆纪安喝点酒的可能性,便听他继续说,“我也是今天才发现,比起接触别人,和你接触要容易许多。”
“……”
就因为误会她是同性恋……?
邢梦只能想得到这个原因,她才不要承认自己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无论为什么,到底算得上进步了。
邢梦也就任由陆纪安揽着她,在疯狂的人群中缓缓挪步,活像两个怪胎。
仿佛他们不是在酒吧,倒像在某个宴会现场。
好在都不是在意旁人眼光的性子,之后一段时间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邢梦发觉头发似乎被什么东西扯住了,她下意识转头去寻,嘴唇却轻擦过陆纪安的耳朵。
她立即偏头躲闪,发根却被扯得更疼,“嘶——”
“别动。”陆纪安制止她的动作,“头发挂住了。”
邢梦先是感到压在肩膀上的重量消失了,过一会儿便听陆纪安说:“好了。缠到眼镜上了。”
她闻声转过,看到陆纪安拿在手里的眼镜,和那张毫无遮挡的脸。
他抬起手,刚要将眼镜重新戴上。
“别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