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下午,梦到谁了?”
邢梦哽了一下,“……我爸爸。”
“该你了。”陆纪安没有深究。
她想了想,“你喜欢过谁吗?”
陆纪安看着海面,“或许吧。”
邢梦考虑陆纪安曾遭受过情感创伤的可能,原本只想试探一下,却意外他居然真喜欢过什么人。
“该我了,你呢?”
“……和你的答案一样。”
“骗人。”陆纪安斩钉截铁。
又轮到邢梦,可她莫名没了提问的兴致,突兀道,“谢谢你。”
“谢什么?”
“今天……做噩梦的时候……”
“怎么报答我?”陆纪安一点都不客气。
“给你好好治病?”
“哦?我看邢医生最近不太配合呢。”
陆纪安隔着帽子咬住了她的耳朵。
牙齿和耳骨的厮磨,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让邢梦从耳廓泛起痒意。
这种痒,再遇上耳边羽绒服不断发出的吱啦声,混杂成一种令人手脚发软的慌乱。
那慌乱在心底一层层叠加,却无论如何都挠不到也止不住,万分折磨。
好在陆纪安只叼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