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已经好了,你把剩下的钱退给他吧。”
“如果他再过来,就不用接待了。”
“哇……”小张惊叹道,又颇有些遗憾地说,“那是不是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邢梦又叮嘱她务必尽快退,之后便挂了电话。
听到小张说陆纪安离开时她便有了猜测,过了一会儿,果不其然听到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声音不大,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邢梦的心头上,她拉起被子蒙住头,可那声音还是阴魂不散。
嘟。
床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开门
—我知道你在家
邢梦没有理会,不久后敲门声停了,邢梦等了等,再没听到其他声音,便光脚走到门前,通过猫眼,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男人。
他穿着衬衫西裤,此时正把眼镜摘了,皱眉捏着鼻梁,看上去精神不大好。
不知上次她走后,他又在雨里待了多久,是不是也生病了。
邢梦正想着,男人忽然放下手,视线毫无征兆地和邢梦对上。
吓得她立即跑回了客厅,心有余悸地坐在沙发上,不时看向大门的方向。
许久,邢梦的心跳才重新平复下来。但她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