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陆纪安也会走出来的。
邢梦并非没有想过将错就错,可她更怕陆纪安有一天反应过来,继而发现当下的心动不过是个一触即碎的幻像。
那该有多残忍。
邢梦在家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起初和小张打电话的时候,还总听她说起陆先生,说他拒绝退款,说他似乎去过好几次诊室,总是发消息问她为什么还不开门,问邢梦的病好了没好。
她默了默,让小张不要搭理他。
后来,忽然从某一天起,小张依然在电话那端絮絮叨叨地说着其他病人的家长里短,但是再也没有聊过有关“陆先生”的事情了。
邢梦想,他大概是清醒了,看开了,忘记了。
毕竟他是那么理智的人,周围不乏漂亮优秀的女孩子,那么他从这团迷雾中走出来所需要的时间,一定比她短。
又等了一段时间,在一次通话时,邢梦装作不经意地问起陆纪安那边的退款情况,小张答说对方早就接受退款了,并且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了。
邢梦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怅然。
隔天,她告别了依依不舍的母亲,回到城市那端,继续当她的邢医生。
每天,尤其是周末。
当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