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走,爹爹今早熬了粟米粥,煎了jī蛋,可香了rdquo;
对呀,那个jī蛋就跟天上的太阳似的,那么大,那么圆,金灿灿的可漂亮,闻着可香了(吸溜)rdquo;两个豆丁一人一句附和着,好似柳谚做的不是普通的煎jī蛋,而是什么山珍海味般,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溢满了光彩,看的刑焰心微微一软,若赤子之心,大概也不外如是了罢。
柳家不算大,所以刑焰跟着两个小家伙没两步路就到了正厅,他们进去的时候,柳谚刚把碗筷摆放完毕。
约摸是听到脚步声,柳谚立时回头,眉眼微弯,冲他们微微一笑,恍若花拂晓,动人心魄。
刑焰不自在的清咳一声,别开了眼,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走了过去,柳谚顺手接过,把大郎二郎同时抱到凳子上坐好,其默契程度,仿若两人做了千百遍一般。
刑焰对此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迅速坐下,脊背挺直,不太熟练的用筷子夹了几粒粟米送进了嘴里,软软的糯糯的,还带着点米饭独有的清香,这于他而言是种新奇的体验,感觉却不坏。
尝了一小口粟米粥,刑焰又把目光放到了被两个小家伙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煎jī蛋上了。
褐红色的筷子在被煎的泛金的蛋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