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时间坐下来慢慢吃饭,所以我习惯了在楼下的早点摊买两个包子,在去地铁的路上解决完自己的早餐。
和往常一样接过老板递过来的豆浆,我叼着袋子从包里摸出手机,感觉手感有点不对,看到手机壳后差点把手机摔到地上。
——曾几何时,我的中二病还没治好,定做过一个超酷炫的克苏鲁风格手机壳,大致的样式是一团歪曲的触手缠着一堆大大小小此起彼伏的眼睛,特别贵,也特别沉,用了两个星期后我觉得这完全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就把它给卖掉了。
现在这个手机壳仿佛又回来了,只是样式稍微有些变化。
深红色的触须像藤蔓一样歪歪扭扭地交织在一起,组成一个个漩涡,中间镶嵌着几十个大小不一的眼珠,眼珠们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像是漂浮在沥青上的泡沫,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在我将视线投过去的时候,它们似乎吓了一跳,齐刷刷地闭上装死。
“我已经看见了,睁开眼,别动,好好当手机壳。”我小声道。
眼珠们非常听话地睁开,眼神呆滞地望着天空,一副才从智障脸上抠下来的样子——于是我确定了这货是阿撒托斯。
老板给旁边的几个顾客投食完毕,这才百忙之中转过头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