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有轻微的变形。”他收回手,像个老中医一样严肃地点评道。
那是我长期伏案工作和打游戏造成的!我辛辛苦苦祸害出来的颈椎就这样轻轻被他一按!
……就一点都不痛了。
我晃了晃脖子,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顿时就忘了抱怨,有些尴尬地对几个还在努力打扫的外国人说了句“没什么事你们忙你们的”,靠过去坐在了阿撒托斯旁边。
翻完了骨骼和肌肉,他又开始研究内脏,一脸严肃地看着女性生殖器的图片。
我想起了诸老师悲催的两千年生涯,小声问道:“你能不能,就是那个,让姨妈疼消失?”
“你现在已经不会疼了。”阿撒托斯往下翻了一页。
“?!”
难怪我这个月一点都不疼!我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性生活过于和谐(各种意义上)所以身体受到了影响……
“那你能不能让大姨妈干脆消失?”我兴致勃勃地说,“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啊!”
“有什么不方便的?”他困惑道,“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洞。”
思索了一下这句话的含义后,我给了他一拳。
这番动静又一次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力,几个外国人将视线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