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帮忙导航,艰难地在眼球山中跋涉着。
不到两百米的路程,我走了老半天,中途还掉了一只鞋子,我把手扎进眼球堆里摸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是被眼球们拱了出来。
好不容易走到那具尸体前,我用手电筒照过去,倒吸了一口冷气。
穿着宇航服的人一动不动地倒在眼球山的正中央,乍一看还有些吓人。
定眼一看,外面的防护服完好无损,透过透明的头盔,我能看到这个人头部的状态。
他的脸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眼球,已经辨不出五官的位置,嘴因为惊恐而张开,口腔的表面也挤满了眼球,像一个个乳白色的水泡。
咦惹,好恶心。
我快速地收回视线,关上了电筒。
被这么恶心一通,我顿时更不想再在这个星球待下去了。
大过年的,我也懒得再生气,打算等过年后再去找莱顿算账。
往好处想,至少我被……的时候,无人机拍下的那些画面不会流传出去了——我强迫自己有些乐观地想。
把这些无人机都塞回了空间戒指里,我沿着来路走回去,乘坐地铁找到了自己的电瓶车,成功逃离了这个城市,从酒馆回到了家中。
打开门的瞬间,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