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是很懂。”我拍掉了他的手。
“是吗。”他若有所思,“你生气的样子也很有吸引力——挺疼的,可以松开吗?”
我看了他一眼,用力碾了碾,这才把脚从他的鞋背上收了回去。
地上的兔子十分熟练地捡起了自己的肢体,拼在一起,脸上的白色绒毛沾染了一片自己的血迹,但它看起来满不在乎,甚至有些嘚瑟。
“都说了这种攻击方式没用的啦。”它鼓起小胸脯,拍拍手中的小帽子,戴在头上,压住了半只耳朵,“猫头鹰先生,你不担心那个奇怪的诅咒缠上你了吗?你为了避开它,甚至还动用了——”
“砰!”
角鸮随手开出一枪,把兔子再次击碎。
“我有个提案。”他和善地道,“我就在这里把诅咒吸引过来,然后带着它一起去你家做客怎样?这样你的指标也完成了,还是两份。”
兔子捧着自己的头,有些惊恐:“哦,不,我要面对的疯子有帽匠一个就够了!”
它抱着还没拼好的脑袋跳进洞里,看样子是不打算出来了。
“真可惜。”角鸮耸耸肩说,“我还想让它再试试对你用那个魔法呢,视觉效果挺不错的。”
“也就是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