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跤的话,不管从哪个角度摔,冰凿都很难顺着耳朵的角度横插进去的。
不过对林昊而言,伤势是怎么发生的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症状以及治疗,所以他没有再刨根问底,跳过这个话题问道:“这个冰凿有多长的样子?”
洋鬼子小心的扬起双长,比了一段长度,“大概这么长!”
林昊粗略的估计一下,冰凿应该有二十厘米左右,除去柄部的七八厘米,最少有十厘米是进入了他的颅腔,从左耳道几乎透到了右耳道,横穿整个面颊。
林昊凑上前去仔细观察那个冰凿,除柄部外,只能隐约看见一小段不锈钢的锥体,轻轻触碰一下柄部,发现十分的牢固,也就是说扎得相当深。
如此危重的外伤患者,要是换了吴仁耀,肯定二话不说就往外撵人:走走走,我这是个小诊所,接不了这样的重病号。
林昊看了一下后,问道:“你现在感觉有什么不舒服?”
洋鬼子道:“头痛!”
被这么长一根冰凿扎进脑袋,头痛自然是无法避免的,林昊又问:“除此之外呢?”
洋鬼子想摇头,可是脖子才一动又害怕的停住,“没有别的了!”
林昊道:“没有恶心,头晕,昏昏欲睡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