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入睡，始终雄纠纠，气昂昂的，为了避免想太多，他就无话找话的道：“你跟柳思思的合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冷月寒道：“已经开始收回成本了！”
“什么？”林昊难以置信的道：“不是刚开始动工吗？我看见工地那边才刚打桩呢！”
冷月寒道：“可是卖楼花早就已经开始了！”
林昊听得有点云里雾里，“什么叫卖楼花？”
冷月寒解释道：“就是预售，在商住楼正式动工之前，买家先交订金预购楼房，就像在果树开花阶段，买家交钱买那个“花”，然后在花结成果时再摘那个“果实”一样！我们在正式动工，并取得《商品房预售许可证》之后才开始卖楼花，已经是很老实的了。有些地产商别说是正式动工，仅仅只有设计图纸的时候，就开始卖楼花了！”
林昊恍然，又问道：“那现在卖出多少了？”
冷月寒道：“五分之一左右吧！”
林昊惊讶的道：“五分之一就已经收回成本，那后面……你们岂不是要赚疯了？”
冷月寒平淡的道：“也就十来二十个亿，有什么疯不疯的。”
“十来二十个亿！！还也就！”林昊狂汗三六九，“这也太不把银子当钞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