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欣姐用来建造这座会所的钱,不是家里的,是她自己的私房钱。也就是说,这座会所等于是她用私房钱买来的一个玩具。作为一个长辈,要偷偷的把孙女的玩具卖掉,你觉得他好意思直接开口吗?”
林昊忿然道:“可他不是隐晦的你们表达了这个意思吗?”
讨论爷爷的是非,无疑不是孙女该做的事情,所以何晶盈巧妙的转移话题道:“所以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人是我跟新宇,到时真把会所卖掉了,欣姐怪罪下来,爷爷会说是我们领悟错了他的意思。可是我们如果不卖,爷爷却会怪责我们。”
林昊迟疑的道:“那打赌的事?”
何晶盈施施然的道:“打赌很完美啊,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林昊:“呃?”
何晶盈道:“爷爷是靠赌发家的,极为爱惜自己的羽毛,新宇要是输了,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的。你要是输了,欣姐那边也会无话可说,因为你也同意卖!”
林昊恍然大悟,“我说刚刚我跟新宇打赌的时候,你怎么一句话也不吭呢!原来你藏了这么一肚子心思呢!”
何晶盈摊手道:“做人和做生意是一样的,不精明一点,最后连自己为什么背锅都不知道呢!不过不管怎样,你得先谢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