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平静了。”
温故也跟着裴钺走,一边摸出宿鸣,把它放自己肩上,一边说道:“不止是平静——”
“我知道。”
裴钺见温故好奇宝宝一样,非要说个清楚明白,干脆自己先一股脑说出来了。
“第一,她开门的时候没有看猫眼,也没有扣防盗链,看到门外几个大男人的时候并没表现出惊慌,——只是看到我的时候有些意外;
第二,她今天的穿着打扮很细致,化了妆、还戴了贵重的首饰,但是客厅没有包,所以她其实并没有出门的打算;
第三,而案发到现在的时间很充足,但是那把刀连血迹都没有处理,藏得也不用心。
第四,她对张鸿的态度的变化,她一定知道了什么,但是她不打算说。”
裴钺说完,看着温故总结道:“所以,她盛装打扮,就是在等着被我们逮捕。她如果不是个冷血杀人犯,就是个替罪羔羊。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名侦探·温?”
温故笑了笑:“没有了,顺便,我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裴钺挑眉,“为什么?”
温故:“因为陈兵手里的恶生的血,因为任雨没有把陈兵一刀毙命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