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纹身一直攀爬到裴钺的肩胛,裴钺是看不到后头的,于是干脆趴到了床上,方便温故看得更清楚。
温故见裴钺趴下了,也匍匐前进爬了两下,撑着身体在裴钺的身侧,贴得很近地看裴钺的纹身。
裴钺看不到温故,背上的感知就格外清晰了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感觉到了温故喷在他背上的呼吸的热气。
裴钺:“……”
温故的鼻尖距离他的背大概五厘米。
禽兽了禽兽了。
裴钺闭了闭眼,擦掉脑袋里的黄色废料,默默背起了党章。
不过下一秒,裴钺的政治课就宣布流产,因为他感觉到背上忽然被按住了。
——是温故的手指。
温故似乎在描摹纹身的纹路,手指按得不重,轻飘飘地在背上滑动,有些痒,透过皮肤,挠着裴钺的心脏。
裴钺觉得自己不太好了,他捏紧了枕头,都没敢回头看温故,只是提高了声音问道,用若无其事的语气掩饰自己蠢动的某些东西。
“宝啊,你在干嘛呢?”
温故却不回答,只是竖起指头,用指甲刺了下裴钺的皮肤:“别动。”
这一下也不重,而且对裴钺来说,别说指甲,拿刀尖来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