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当真令人心寒。
自己也是女人,生孩子时的痛苦和危险,难道她自己不清楚?竟然这般冷嘲热讽。
元秋不喜,便也不再这般客气,扭身径直走向房门处,不顾老太太的叫唤,自顾自推门而入,砰的一声再将门关上,以示心中不忿。
她可不是老太太的儿媳妇,有怒则发,无需忍让。
老太太的嘴张了张,指着砰然关上的门道:“这小丫头是怎么回事?跟谁有仇似的。”
一众下人皆噤声不言,尤其是夫人院里的一些下人,脸上更中暗暗露出爽意,心道你个恶毒老太太,当着一个小姑娘的面万般嫌弃自己儿媳妇,偏儿媳妇又在里头拼死生产,这让人家单纯善良的小姑娘作何感想?
元秋推门而入,正好与一位挽着袖子的产婆撞了个满怀:“怎么了?”瞧见产婆慌张的神情,元秋神色微凛。
那产婆不认得元秋,还道是进来帮忙的丫鬟,便叫唤道:“夫人现在已经力竭,这可怎么办才好。”
元秋推开产婆,冲到床畔,床/上的妇人已经几近昏迷,两条白生生的手臂虚软的摊在一旁边,高隆的腹部不断起伏着,疼了两天还没破水,显然羊膜过于厚韧,根本无法自行破裂产子,再拖下去,只会令胎盘早期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