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会错吧?”
白忆冷哼:“不信我的话,你们尽管取来小称复称便是。”
白忆又指着药包道:“抓此药者,品行不正,行医者,先当正行,行若不正,医便无德,术亦无方。”
那许大娘见白忆面有怒色,赶忙陪笑道:“我们哪能不信白姑娘的话,只是孩子的事便是大事,我们也不敢轻说易话,您说是吧?”
白忆没做声,那刘氏又道:“既然药不对,那我现在便去找他重新给配。”
白忆道:“来不及了,我先给他捡出一包药,先煎药给东儿服下,另两包药你们再去找他复称,须丝毫无错,方能治病。”
许大娘和刘氏连连应是,对白忆所言,无不言听计从,又见白忆分检药包,那般熟练从容,更是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刘氏拿着白忆分检好的药包去煎药,白忆则与大牛告辞。
许大娘赶忙取了银子出来相送,将一两银子封在红布小包中,又在铺子里取了些米面包好,一并递给了大牛,大牛拿眼去看白忆,见她点头,这才收下。
二人回到家里,已经是午时,日头正至中天,这冬日的海边,也不算冷,厨房飘起渺渺青烟,当那白米饭端上桌时,白忆感叹:“三个月来,这可是咱们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