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娘,你这一叫唤,可真将我的魂魄都嚷散了。”
许大娘哼道:“你还好意思打盹,你且瞧瞧你给我儿媳妇抓得这药,你这是要害死我家东儿呀?”
徐大夫脑子里仅有一点子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冷了脸道:“许大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这开医馆的,什么话忌讳,你不会不知道吧?”
许大娘哼道:“你管你忌讳什么,你不按着我的药方抓药,随意凑量,难道我还说不得?”
徐大夫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只是许大娘怎会知道?
她一个老妇,不通诗书,不明药理,也不可能会拿着药包里的药一一复称,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徐大夫想起今日去她家看过那小孩子的病,那小孩高热不退,已经好几日,用了他开的药也不见她,他也拿着毫无办法,后来刘氏来抓药,他瞧着与自己的药方相差不大,便就按自己平日的药量给包的药,将贵重的药材省下一些,再补进一些便宜的药材,省下些成本,多赚些利润,他一直是这样在做,从未被人发现过。
事实虽是如此,徐大夫身为大夫,这样的罪名他又怎会认下,这一认下,他将来在这渔村上街,还如何立足?
“许大娘,你这话说得可就没根没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