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焱一手探入她的里衣,笑道:“先喂饱了你夫君再吃也不迟!”
床枝摇曳间,风光绮旎,便是那东升的旭阳,也羞的躲进了云间。
夏元秋是在晌午才下的床,饿得前胸贴后背不说,腰酸腿虚,满身都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害她将领子最高的衣裳给翻找了出来穿上,免得让人瞧见了笑话她。
许是心虚作祟,她一出房门,总感觉别人看她的目光似乎都带着颜色,朝她点头微笑时,那笑中似乎又别有深意。
两个同样心虚的人坐在了一起,一个比一个叹息的声音长。
邢芳见夏元秋也叹息,不满道:“小姐,您怎么也叹气?是在学我笑话我么?”
元秋瞥她一眼,无语道:“我干嘛要学你笑话你?”
邢芳一脸委屈,嘟了嘴道:“我昨夜和邢影同房,虽说我们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床下,可这事只有我们俩知道,别人只知我们孤男寡女共睡一室。”
元秋淡声应道:“那又如何?”
邢芳瞪圆了眼珠道:“什么叫哪又如何?我这名节不保了,还那又如何?”
元秋白她一眼,伸手点了点邢芳的额头,叹道:“你这丫头,平日看起来挺机灵的,怎么到了这关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