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既然说不到一块去,再往下谈,也是浪费口水。
宋宁没有留她,也没有送她,只静静坐着,听着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的眼神,始终盯着桌上的茶盏,那只夏元秋刚刚用过的茶盏。
待她回到房间,朱焱正独自坐在床头,见她回来,先是一愣,随即问道:“你出去了?”
夏元秋挑眉:“不然你以为?”
“我以为你进了空间,怎么?睡不着,出去透风了?”
夏元秋点头:“算是,但也不全是。”
“哦?这话怎么讲?”朱焱问道。
夏元秋道:“我初时确实是去透风的,可是后来,我遇到一个人。”
“谁?”朱焱问。
“宋宁!”
朱焱挺直了背脊,瞪大了桃花眸,急问:“宋宁?我的同胞兄长宋宁?”
见夏元秋点头,朱焱又问:“他怎会在这?你们是如何遇见的?”话刚问出,他又自己答道:“难道百里府的租客,便是宋宁?你一出房门便遇见他,他在暗中窥视我们?”
朱焱向来脑子活络,这个中关窍,一想便通。
夏元秋点头道:“你猜的不错,正是如此!”
“他为什么要租下百里府?又为什么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