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怒道:“你一个区区黄毛丫头,竟然敢教我为师之道?你算哪根葱?”
夏元秋摇头:“我哪根葱都不算,我只是敢于说出自己的想法,敢于直面不平之事,敢于指正他人的错误,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有觉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们只会恼羞成怒,将所有的过错都推之于他人之身。”
那几个挑事的青年也渐渐感觉出不妙,看来今日一顿责罚是在所难免的了,谁让他们害导师被人点名挤兑呢。
络腮胡大汉转眸看向李院导,哼道:“李原,你好大的本事,修术好的学生教不出,倒是净教出这种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学生。”
李原冷哼,毫不客气道:“谁的学生只会耍嘴皮子,比赛过后你自然会知道,何必急于此时定论?”
络腮胡大汉怒极反笑:“好,好,看你这样,似乎对今年的比赛很信心,既然如此,你敢不敢与我打个赌?”
李原也是有脾气的人,人家问他敢不敢,他当然敢。
“好,赌什么?”李原高声道。
络腮胡一脸自信道:“就赌今年你们东海学院输几场,我赌你们一场都不能赢。”
李原瞧他那得意洋洋的嘴脸,立马呛道:“我赌只要是与你们北海学院的比赛,全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