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的‘防御伤’就是这样来的。”罗家楠叼着烟,对陈飞说出自己的判断,“冯文玥的自残倾向会在感到压力时显现,她贩卖血小板的事被发现,又撞见了丈夫的外遇,重重压力之下精神彻底崩溃,也就没有留下遗书的心思了。”
陈飞也点上根烟——现在就他们俩在,谁也别说谁——仔细思考了一阵后点点头。“我认为这样的推断很合理,等上班开个会讨论一下,没有其他疑点的话,就可以结案了。”
“妈呀,终于可以结案了!”罗家楠大大地抻了个懒腰,“头儿,跟你商量个事儿。”
“说。”
“给批间宿舍呗。”
“你们家那水管修不好了?”
“还说呢,刚我去医院的时候接到物业的电话,说维修地下水管时震到地基了,现在那破楼的外墙从一层到五层出了一裂缝,要加固墙体,施工至少两三个月,住户全都搬了。”
陈飞白了他一眼。“我看你也别回去住了,直接等拆迁吧,之前去省厅开会还听上面的人说,要把最早的那批公房推平重建。”
“我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说拆,这都多少年了?”罗家楠掐了掐酸胀的鼻梁,“就先批我一间宿舍,凑合住俩月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