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向人家点头致意。
几口酒下肚,钳子抹抹嘴打开话匣:“这周大国真是个不怕死的青皮,别说咱们市,就东南几省谁不知道那买卖归金山说了算?”
“那买卖”指的就是贩毒。
“这小子一来,就把金山手下在夜店里卖药的给清了。”钳子边剥小龙虾边说,“您知道他牛逼到什么份上么?明光广场后面那个最大的一代佳人,多少年了都没人敢往里串货。这周大国拎着整整一旅行包的现金往经理桌子上一砸,告诉他要么收钱,以后对场子里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等着瞧好戏。”
罗家楠递给他一根烟。“继续。”
钳子擦擦手点上烟,深吸一口后继续口沫横飞:“经理哪敢收啊,那是光哥罩的场子,结果当天晚上就被抄了,卖药嗑药的全给抓进去了,他自己也差点坐牢。”
“光哥是谁?”罗家楠问。
“谭晓光啊。”钳子压低声音,“以前是个缉毒警,后来犯了事儿坐了好几年牢,出来就投靠了金山。你想,他在缉毒口干了那么多年,什么事儿不清楚?自打他跟了金山,底下的马仔就没怎么被抓过。”
“操!败类。”罗家楠朝旁边啐了口烟沫,他最恨这种对钱折腰的同僚。警察投靠毒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