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得罪谭晓光啊?之前他把一想抢生意的傻逼打进重症监护,只关了三天就出来了,肯定里头有人护着他。”钳子说着,不屑地哼了一声。
罗家楠一听不乐意了,敲敲桌子。“你什么意思,空口无凭指责警方给黑恶势力当保护伞?”
“哥,别生气,我嘴贱,胡说八道,罚酒,罚酒。”钳子咕咚一口灌进去大半杯酒。
眼瞅着自己珍藏的佳酿被这么个喝法,给老B心疼的在旁边嘴角直抽抽。
“最后怎么解决的?”罗家楠问。
“要说这周大国也不是吃素的,他就在屋里打了几个电话,结果金山就给光哥打电话,让他把人撤了。说是和周大国的老板有生意上的合作,底下人不要伤了和气。”钳子眯着被酒精烫红的眼抽了口烟,“但其实金山比光哥还生气,后来不就下了诛杀令,谁能干掉周大国就给谁一百万。”
罗家楠点点头——看来有人挣到这一百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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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几乎冲走了所有的证据,祈铭没能从死者伤口里提取到任何凶器残留。但从伤口的角度和裂痕判断,凶器应该是一件柱状物。要说在工地上找个柱状物可真是太容易了,木棍铁管,铁锹的把手,都有可能成为凶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