糠一样,接受询问时哆哆嗦嗦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六点……六点十分……我听……听到嚎叫声……赶紧……出……出来……”他边擦额头的冷汗边说,“就看见……蒋同学他……他……”
罗家楠抬手示意对方可以打住。“所以说,案发是在六点十分,以及,当时除了现在在救护车上的目击者,没有人在场。”
楼管那脑袋也不是抖还是点头:“就后来……一群学生冲出来……没人……没人碰……他……”
“行,您先喘口气。”罗家楠戴着手套也不方便拍人家,就点了下头。他转身走到祈铭旁边,蹲下身说:“六点十分掉下来的,没人动过现场。”
“六点十分?”祈铭抬腕看了眼表,然后撩开死者腰侧的衣物,“两个小时无法形成如此程度的尸斑,他在摔下来之前就死了,有可能是谋杀抛尸造成自杀假象。具体死因还要等尸检,外伤过多现在看不出致命伤是哪个。”
谋杀抛尸?罗家楠搓了搓眉毛,仰头冲上面吼了一句:“高仁!痕检发现什么没有?”
天台边探出张娃娃脸,高仁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紧张:“有好多鞋印!”
“小师弟,过来过来。”罗家楠站起身招招手,把吐得脸色有点发白的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