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这种地方?”
祈铭端起酒杯翻了他一眼。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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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音乐震了一个钟头,破地方室内还不能抽烟,罗家楠实在待不下去了,拽着祈铭从店里出来。资本主义的毒瘤真没啥好看的,有这功夫还不如回酒店里来几套简化程序,感受下社会主义优越性。
本地威士忌没那么烈,祈铭喝了三杯脸上也仅仅稍微有点热而已,但再怎么说也是高度酒,酒劲上头脚底下还是飘,于是走几步就将脑袋往罗家楠的肩膀上靠去。
“要我背你走么,媳妇儿?”
罗家楠掐掉嘴上的烟,偏头吻上爱人的嘴唇。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在唇舌间散开,冰天雪地之下只有对方的口腔是炙热的。两人吻得激烈,以至于罗家楠感觉到不光自己,连祈铭都兴奋了起来。
“回酒店。”罗家楠的声音从胶着的唇齿间溢出,“今儿晚上你别想睡了!”
……
祈铭睁眼一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赶紧一脚把罗家楠踹醒。好在和律师那边约的是两点,他还有时间打理下门面。时隔二十年和妹妹第一次见面,怎么也得给对方留个好印象,顶着张纵/欲过度的脸去未免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