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无力地坐下去,将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楚浅墨说了,说完两人都沉默一会,楚浅墨突然说道:“我不会让你如此的。”
云若雪将楚浅墨面前的纸推了推,嗔道:“画你的画。”
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又说不定他瞧上了哪家的姑娘闹着要娶她过门,虽然自己对他全无心思。
正因为全无心思,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能相处多久,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累了,就放弃了,徒留下自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也怕自己万一对他动了心思,可他的新鲜感已经消失了,那时自己的处境,才是最悲惨。佛经中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感情这种东西,还是不招惹的好。
楚浅墨又画了两幅交给旁边的姑姑,说过两日再来取。姑姑答应后,楚浅墨就带着云若雪离开了。
离去时,云若雪又看了一眼那个隔间,说道:“那是她的人生,那是她的磨难。愿她早日觅得良人,忘此痛苦,终生幸福。”
“她会的。”楚浅墨说完便拥着云若雪出去了。
坐上马车一路无话回到了宅院。
进了宅院,莹胧便上前去迎着云若雪,云若雪对楚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