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信件随手掖进床铺下,拿起长矛掀开帐子就冲了出去。原本寂静的夜被刀枪剑戟之声戳破,烽火将沙场照的亮如白昼,他持着长矛在战场厮杀,长矛仿佛戳破苍穹。
京城珉珉郡主的琴声仍是动听如天籁,合欢花仍是安然的盛放在御花园中。只是她只是在皇上封的的庭院里弹奏。她不敢再去御花园,她害怕再见那个登徒子。
早已经习惯性的弹错琴弦,汉宫秋月,庭院深深。
她去求了皇后很多次,稚如守在紧闭的大殿门外,一次又一次。
“娘娘偶感风寒,不便见客。”
“娘娘风湿未愈,不便见客。”
“郡主,您回去吧,娘娘怕是不会见您了。”
赵珉珉这才学得了在这宫中的处事之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水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当初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当初一人之下,现在就是众矢之的。有时候她拿着万华镜到宫中至高处看西北方向,百米之外毫发可见的神镜。
看得见御花园的合欢,看得见万金桥下的溪水,甚至看得见小宫女和小太监的喃喃私语和柔情蜜意,却不能像隐水说的那般。
它不能跨千山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