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王妃的事情?”云若雪转了话题,不愿意再和他讨论那个愚蠢至极的言论。
从那两日见到王妃起,云若雪时不时地想起王妃那张因哭泣而肿胀的脸,却带着不悔无怨的姿态,暗暗支持等待着这个抛弃她的男人。
灵肃听到这句,身形颤了一下,这才缓缓地转过身来:“她,还好么?”
“何为好,何为不好?”云若雪没有回答他,反倒反问他一句。
灵肃想了半晌,自己也不知道何为好,何为不好,不过挂念着她的病情,也开口问了一句:“她有没有再疾病缠身?”
“呵,你问我,我问谁去。”云若雪不愿意告诉他,他若真是有心担忧他的夫人,早就去派人打听了消息,还站在这里问她有没有疾病缠身?虚伪!
灵肃向后趔趄,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明明在战场上,即使那刀剑离自己毫厘之差自己都没有怕过,也没有退缩过逃避过。果然这情爱,真是这世间最能折磨人的东西。
“你怎么不回去看看她?怎么不亲眼看看她是为你怎样折磨的自己?难道你还希望她像琰夫人一样香消玉殒红颜薄命么?”
云若雪连珠说出许多,这长时间挤压的苦闷委屈,皆在此刻得已释放。感觉瞬间轻松了不少,像是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