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墨何时而来,想必是听到了自己刚才所说,不过他的样子可怕极了。
“浅墨……”
楚浅墨的话,让她起了一层栗子,明明听起来那么像故意而为之,却仍然伤了肺腑,倒一时辨不出来到底是不是心底真言。
楚浅墨见她只是唤了一句自己的名字再无下文,她惊愕的脸那么清晰的映在自己眼里,看起来却是那么好笑:“没有想到我会来,所以没有想到我会听到你的一番真情怀旧,真是可惜了,若是刘潇还在这里,不知道会感动成什么样呢。”
云若雪木然地摇了摇头,只是睁着眼睛看向楚浅墨:“你在胡说些什么?”
楚浅墨一挑眉,嘴角盛开一朵山际的野菊花,闻起来那么苦涩:“这难道不是你的肺腑之言么?云若雪,你可真是让我惊喜啊!亏我还挂念你的病情,只是没想到,你的病是心病,那你就受着吧,我倒要看看,刘潇回去之后,要怎样大举进攻将你带回去!”
说完楚浅墨拂袖离去,脚底碾过那一片被裙角带起的纷飞的合欢花。
云若雪再也支撑不住,胸腔里弥漫而上的一股铁锈味直钻喉咙,紧接着一腔热血喷涌而出,溅了旁边树干一片,远远看去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妖冶的彼岸花。
应儿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