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下手中朱笔,长叹了一声气,抬了抬僵硬的脖子,手护在脖颈后揉捏,颈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来,“何事?”
“东宫的探子来了消息。”站在外的暗卫低声说道,却不将后话一并说完,只等他出声将自己唤进去交待一番,这后半消息才值得,也免得有心人偷听了去。
“进来。”楚浅墨着烦的看了眼这手中最后一份公文,拿着朱笔在上批批画画,你若是在,你便会瞧见他朱笔勾画的无非都是些与白契科有关的人和事,这白契科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暗卫见他只是低眼在批改文书,不敢多话,只拿眼觑着他待将文书搁下,去端手边一直用暖炉暖着的酒时,才出声唤他,“爷。”
“说。东宫那边出了什么事?值得你这般犹豫。”楚浅墨有些不好的感觉,但好在这不好的感觉还在可控范围内,尚不能给他造成什么麻烦。
“探子来报,说是白契科亲率部众夜袭东宫,欲劫走夫人。”暗卫一顿,抬眼去瞧楚浅墨,想看他脸上什么表情,也好知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免得白白受罚。
“然后呢?”楚浅墨端过热酒来,握在手里,俊朗的脸上挂起冷笑,眸子半眯,内里闪着深幽而危险的光芒,白契科……呵!
爷还没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