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定下了。
至此,大夫只能轻摇着头。既来之则安之,医者本就是救人治病的,只要自己尽力便可。如此想着,他又觉自己方才那妄自菲薄的心理实在要不得。
“罢了罢了,老夫只当尽心竭力即可。”他兀自喃喃几句,提着药箱出门去了。待采购毕药材回来时,发现正有人往自己的院子中搬东西。
“你们这是做什么?”撂下手中药材,他忙不迭上前阻止,口中碎碎念不止。
为首之人冲他回了一句,“东西是阁主让我们送来的,你只管收下就是,哪儿这么多废话。”忙活了一阵,这些人才一一出了院子。
他这才想起来今晨楚浅墨对自己说的话,这些东西想必就是那所谓的“好处”了。
大夫笑眯眯揭开了东西上覆着的红布,白花花的银子映入眼帘。他掩盖般的轻咳两声,故作正经的将布盖了回去,心想着阁主真是大方,这么多的银两说给就给。
如此想着,他心满意足的将东西收了起来,去偏房煎药去了。
连着几日服下他煎的药,云若雪面色终于显出了一丝红润,许是药效发挥尚快的缘故,她也勉强能与楚浅墨和楚潇潇说上几句话。
这日,楚浅墨带着潇潇入房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