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大概是她的解药。”
从他口中得知这些,说仅仅只是震惊是不可能的,陆霆琛心里复杂酸涩,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很难受,为她难受。
这五年的孤独想念大概都不比不上她那八个月受的苦。
陆啸祁说的仅仅是他看到的,还有他不知道的呢
就像他说的,世界上每天意外流掉孩子的并不少,为什么她熬了足足八个月才从那梦魇中出来
也许他们都不知道,那噩梦里反复出现的景象,除了染着鲜红血液的孩子,还有沈画晴的诅咒,以及那三个月的冤狱,像是一张网,将她紧紧束缚住,消磨着她的意志力,让她的意识塌陷在幻境里。
她与那些意外流掉孩子的都不同,她的经历她这辈子大概都忘不了。
陆霆琛的眉尖一直蹙着,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嗓音低沉泛着哑调,“那个电话她什么时候打给你的”
“28号凌晨两点钟,我当时刚做完一台手术还没有休息,下来之后便接到她的电话。”
他的心尖好似被什么东西割了一下,细密的疼痛,从那一角慢慢蔓延开来,向四周扩散不停。
那天晚上,是他将那戒指拿走的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