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她，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她倒是安静了，很乖地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睡觉。
车子到了公寓楼下，凌简下车替宁维成开车门，宋小染依旧熟睡着，偶尔会呓语几句。
“你把车开回去吧，明早来接我。”宁维成说了句，抱着宋小染出去。
“好。”她应了声，又看了眼他怀里的宋小染，不禁说了句：“这丫头，看样子喝得还挺多。”
宁维成瞟了眼怀里的宋小染，俊脸沉着，但眼神却温柔宠溺，低低说了句，像是训斥，实则心疼：“不长记性。”
“那我先走了。”凌简坐入车内，也看到宁维成抱着宋小染进入单元间。
一路到了公寓，将她放在沙发上，丫头向里一滚，两只手挥动着：“喝，再喝，六六六，你快走……喝……”
“小酒鬼！”宁维成两手掐腰，盯着沙发上的宋小染，咬牙切齿骂了句。
弯腰替她脱了鞋，又拧了热毛巾替她擦了下，随后拿来睡衣，给她换上。
脱衣服的时候，她极度不配合，躺在那里又是抓又是挠又是踢的。
他好不容易替她换好，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给生生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