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指头了。那一顿午饭,陶融也吃得比较艰难,因极度肿胀,手上的皮肤被撑得紧紧的,他勉强握勺进食。
压豆干是个技术活,厚的薄的,一框放多少豆腐,压到什么程度才刚刚好,陶融刚来是绝干不了这个的。
最好就是煮豆浆的,那儿不冷,还有新鲜的热豆浆喝。用一根挺粗的大木棍子在一口很大的锅里不断搅动,防止粘底,粘底就会有胡味。这豆浆是要装瓶卖的,绝不能有胡味。豆浆锅挺高,旁边搭了台子,还有梯子。陶融第一眼见到在那台子的人,半蹲着,搅动豆浆锅时,竟突然想起儿时读的童话故事里正在配制□□的巫师。煮豆浆的人负责做一日两餐,十几个人的饭呢,陶融在家就不太会做饭。
陶融上班第一天就发现,几乎所有人讲起话来都跟老板是一样的调调,他们都是福建人。就除了那个煮豆浆的老李,是个东北人。随便听一耳朵他们聊天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和什么样的状况。陶融在心里告诫自己:在这里绝不跟人谈他的专业职业。医生是个很神圣的称呼。
老李做饭很有一手,虽然顿顿都是豆腐豆干,但是,老李总是会搭配点什么,让每顿菜都有点小变化,味道也跟着小改变,大伙吃着挺香。两周后的一天,午餐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