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的季节来的晚,那些还没有长出叶子的树枝如同是□□的,西垂的日光一条条光线极容易就穿透,如此,那些枝条越发地显得黑暗,但是,看上去确是无限美好。
陈汐把座椅放倒一些,可以让易姚半躺着。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煞白,虚弱无力地闭着眼睛。
他不敢开得太快,虽然他想把易姚早点送到家,让她可以躺在床上,好好地睡。
等红灯的时候,他看着似乎睡着了的易姚,有一点点心疼,在心里想:看样子,这流产是很伤人的,好在佟欣只生了一个孩子,从没有受过这样的辛苦。
中午,当易姚和陈汐从咖啡店出来,回到诊所的时候,史蒂芬医生正在给病人做手术,可刚才中断的面谈还需要完成。 一个年轻护士把他们又领进了小房间。
“我叫爱丽丝,从现在开始,我会寸步不离地陪着你,直到手术结束。” 爱丽丝甜甜地笑着。
“......” 易姚点点头,她没什么要说的,也不知道该问什么,所以,就仔细地听着,顺从诊所的安排,她相信,他们所做的都是为了病人。
“最近一个月里,你有生病吗?有服用过药物吗?维生素不算!”爱丽丝问。
“没有,我最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