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神秘和暧昧。
易姚还是拨通了陶融的电话。
“你终于跟我联系啦! ” 陶融的怨气似乎可以通过电话线传出来。
“听我说,陶融,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如此说,你已经做过手术了,对还是不对?” 陶融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仿佛沉入深不见底的黑渊,语气自然是冰冷的如同裸露在冬天里的金属因偶尔碰触而发出的声音,直刺刺的,没有丝毫温度。
“是。” 她也干脆。
“姚姚,你这么做,就是谋杀,你是谋杀我孩子的凶手。” 陶融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那也是我的孩子。” 易姚低低的吼着,但是陶融没有听见。
易姚握着电话,里面传出嘟嘟的声音,眼泪夺眶而出。
几天后的下午,易姚走出办公室。
外面在下雨,淅淅沥沥地,这雨下了一整天,仿佛是江南的雨一样,还有薄薄地雾,世界朦胧起来。
提早下班的好处就是在别人埋头工作的时候,我已悠哉悠哉,在别人略有羡慕的目光下,我踩着小碎步子慢慢走过。
按说易姚手术后至少要休养个十天半月的,怎么说也是个小月子啊,可她只有两天,既无亲人照顾,又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