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轻盈,像柳絮一样妩媚,像鹅毛一样别致。飘飘忽忽从高空中落下来的雪,有几朵贴在红媚的脸上,软软的,凉凉的,有几朵停在红媚的睫毛上,很快就化了泪滴,有更多地雪花落在红媚的头发上。
红媚在街上瞎走瞎逛,身边大多数行人都在疾步快走。地上很快就白了一层,汽车碾压着这些崭新的美丽的雪绒花,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可是有更多雪花源源不断地在落下,不断地覆盖,仿佛要覆盖所有肮脏,所有忧郁,所有的不快乐。
刚好经过咖啡时间,红媚推门进去,她呵了呵冰冷的手,要了一杯热茶,是暖暖手,还是暖暖心,在窗边坐下。整个咖啡时间里就只有她一个客人,天花板下吊着的电视机,正在播放雪暴警报。
红媚望着窗外自由潇洒的落雪:唉,陈煜,我也不一定搞定啊。自己申请吧,不试试总是不甘心啊。实在不行,那就回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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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融没有食言,正月初一,他带上礼物去了小艾家里拜访她的父母,小艾自然是高兴地什么似的。
女儿第一次把男朋友带回家,做爸妈的心里怎会不高兴,又怎会不忧伤,喜忧参半可谓是最最正常的。好在陶融从各个方面看,不是不错,而是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