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伸出手,在小艾头上轻轻抚了抚, “就按我们之前说的,准备婚礼。难到都要结婚了,你这个小媳妇还不好拜见一下公婆啊! ”
“是,是,说的是! 得拜见! ” 小艾连连点点。
“还有,下个月,我会再来看望你的父母, 慢慢地跟他们说我们的婚事。等你去过我家,我也要告诉我的父母。” 陶融考虑得很周到。
“嗯,阿融,我好高兴。”
“还有,我们暂时不能领结婚证,这事就别跟几位老人说了,免得生出其他事来,平白无故地让他们担心。唉,从12月起,我就想找律师把离婚的事情给了结了,想让你放心,但是,我找不到我的结婚证,应该在易姚那儿,那会儿离开中国时必带走的,而我回来时没有拿这个。我会跟易姚说的,要么把结婚证寄回来,要么让律师把离婚文件寄回来。这事一结束,咱就把证领回来。真希望能赶在我们结婚前。”
“好,我听你的。”
两天后,小艾按约去了苏州,陶融到车站接她。
陶融要带个姑娘回家,还是在这中国人最看重的春节假期里。陶融虽然没有多解释,他的爸妈也明白来的是谁。于是,俩老人准备了好多菜,一直在厨房里忙活。小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