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却极不屑,心中一声冷笑。
程安雅听她和叶非墨还一直见面,心中不悦,冷冷道:“非墨不是当面告诉过你,温暖是他的未婚妻吗?许诺的工作性质戴rose tear这样的珠宝不太合适,会被人诟病,所以我把这项链送给温暖了,这还能有假?没结婚不代表她就不是我儿媳妇。倒是你,既然是非墨都有未婚妻,你以后懂点分寸,别和他纠缠不清。”
韩碧脸色微微一变,又看了温暖一眼,温暖低头喝咖啡,双耳竖起来听八卦,没留意韩碧意味深长的目光,韩碧淡淡道:“叶夫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若是非墨一定要约我见面,我也拒绝不了,你是说吗?”
程安雅冷哼,韩碧混了几年,的确是长了点胆识,她看了温暖一眼,道:“这年头物价越来越贵,男人却越来越贱,这话所得不错,失去的总是最好的,这是男人犯贱的心理,非墨也不例外,韩碧,不要以为非墨对你还有多少情分。当年他也不见得多爱你,只是很凑巧你救了他一命,他想还恩,很凑巧我那个笨儿子没儿子还年少不懂事看上了你。你离开,他只是自尊心受不了,毕竟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样貌家世都是拔尖,他想要一个女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不要他,他只是觉得自尊心受不了,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