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手抵东yan擎海x腹,“还没完吗?”
东yan擎海一愣,“早得很,刚开始。”
“啊?”她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东yan擘海气笑了,“我当真进去便完事,今晚你倒不必哭鼻子,往后却得夜夜哭。”
“我才不哭……”裴花朝带着浅浅哭音驳道。他越快完事,她不就少受罪?高兴都来不及。
东yan擎海见她泪眼汪汪,一副可怜相,低头在她粉腮上亲了亲,“还很疼?”
其实后来东yan擎海深入她,并不b最初进入时教她痛得厉害,但还是疼。
裴花朝虽如此想,却把头一摇,“不疼了。”
哭哭啼啼,拖拖拉拉不过钝刀子割r0u多受罪,万一惹恼东yan擎海更不妙,不如早些完事,落得清净。
“那我继续。”东yan擎海道。
裴花朝嗯了声,就觉得身子深处受那粗长祸根反覆舂杵,虽则受力不算重,可也不轻,总令她不适。
她并不知东yan擎海听她说不疼,信以为真,便无格外节制,只当汉子原是这般粗鲁。她忍了又忍,盼望早些结束,压在身上的那男人却对她身子里外兴趣旺盛极了,又是m0又是cha,总不停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