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郑悦的朋友!”赵富贵看着这老两口眼睛有点发酸,不知道郑悦的肩头承担了多大压力。父亲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母亲终日为他奔波,还有那一百多万债务,足以压垮一个三口之家。
“哦,悦悦的朋友!”老人点了点头,给赵富贵搬了一张椅子,她自己缓缓低下头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人,或许已经绝望了。
重症病房里只有一个人,郑悦的父亲浑身插满管子,输氧输液检测心跳,医院里做了他们能做的一切,但也只能看着这个老人缓缓失去最后的生命。
赵富贵有些触动,他向周围看了看,悄悄放出了食病鬼,既然有能力可能可以救这些被病魔折磨的人,为什么不救?
隐身的食病鬼贴到病床老人的身边,猛的一吸气,不一会儿就有一丝丝肉眼难见的粉末缓缓飘向食病鬼。赵富贵看到这一幕心中大喜,看来食病鬼对骨癌也有效果。不过食病鬼吸走病气的速度非常缓慢,似乎是因为老人的病已经非常的重。
郑悦的母亲茫然又奇怪的看着病房里的赵富贵,不知道这个黑大个为什么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病床上的老板。
“后生,你等悦悦?她去上班了,晚上才能过来!”老人奇怪的说道。
“我不等她,她就在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