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渣刺进了肉里,她疼得浑身痉挛,连站也站不稳,脚心一直流血,她忍着剧痛,给以前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医生来得很快,帮她处理了伤口。
可是,因为她怀着身孕,不能用任何麻醉剂,所以她就只能干忍着,嘴里咬住一块手帕,任由医生的钳子镊子在她的伤口里挑来拨去。
那一刻,她疼得几乎快昏过去了,可是当医生问她疼不疼能不能忍住的时候,她却摇头说,不疼。
真的,因为更疼的是心。
关守恒蹲在她的跟前,心疼地问道,“伤口还疼吗?”
“不疼。”她摇摇头,早就疼麻木了。
他的担心与关心,她很明白,只是,太迟了。
所以,她学会了自己坚强。
“关太太,饭菜做好了,可以用了。”一名佣人恭敬地说道。
“好,知道了。”她轻轻退离他的怀抱,起身去用餐。
关守恒感觉怀里一空,心也跟着一阵失落。
“关先生,我们为关太太做的是孕妇营养餐,您想吃什么?我们马上去做。”
他愣在原地,表情有些僵硬,顿了几秒后才摇摇头,“不用了,我还不饿。”
从此,他们之间又陷入了一个莫名的周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