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窗上,就像是他犀利的讥讽,一字字皆击中她脆弱的心扉。
公交车还有一站就到,她提前起身,“随你怎么想吧,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吗?”他忽然阻止她离开。
“什么意思?”她有些不懂。
“你说爱情比面包重要,那你当年为什么非要跟我离婚?”他脸色更阴沉,目光更锐利,恍若一把利剑,刺穿她的心。
她忽然呼吸一窒,手下意识地抓紧裙摆,“离都离了,现在还追究原因有意义吗?”
“没有吗?是你受不了苦日子,才非要离开我这个穷小子?还是你觉得贪污案会连累我,才故意逼走我?这二者的意义能一样吗?”他犀利地戳穿问题的本质。
她心里一惊,他竟然猜到?!
“关守恒,你别自作多情!你把我想的太伟大了,也把你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她极力否认。
“是我自作多情吗?那你的情又少到哪里去了?不然你为什么还带着我送你的婚戒?”他质问的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都那么犀利,似乎要将她所有的秘密都戳穿。
“我说过了那只是习惯,而且戒指不是已经还给你了吗?”
“你敢说那不是刻意为之,欲盖弥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