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我都要走了，要不你就透露一下，你和莫特助究竟是什么关系，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啊。”
步凌菲突然开口说话，带着开玩笑的语气，可是问出来的问题确实大家都想要知道的。
没有人不八卦这些，大家都想要知道别人的底细。
钟以念不解的看着步凌菲。
“我和莫特助没有任何关系啊，如果有关系的话，那就是上下级。”
钟以念说的很坦然，她本身就和莫阳没有任何的关系。
如果她们问的是，她和大总裁之间的关系，说不定她还会有些心虚，还会挣扎着不愿意欺骗。
可是她们问的是莫阳，她可以理直气壮的回答，没有关系。
钟以念或许不知道，别说是秘书科了，就是整个MC集团，都没有人会猜测谁谁是不是和裴木臣有关系。
在所有人心中，裴木臣是铁面无私不近人情的，他不可能安排认识的人走后门来公司。
还有一点，就是大家都觉得，没有人有这个资格，有这一层关系，能够攀着裴木臣这棵大树。
钟以念是一个小小的秘书进来的，就更加不会和大总裁有关系。
而自从她来了之后，莫特助对她格外照顾，大家就自然而然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