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敢在这里抖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一定转身就走,将他一个人搁在这里。
可不是她不给他面子。
是他太过分了。
“坐下,今晚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裴木臣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然后便不再看她。
钟以念皱了皱小鼻子,他这是什么意思?
瞧着他那不容拒绝的样子,钟以念挠了挠头发,决定还是乖乖听话。
穿了晚礼服和高跟鞋,她就不能像在家那般随意了,只能规规矩矩的坐在他的身边。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干什么对我这么凶。”
钟以念低声吐槽,不够她的声音只有裴木臣一个人能够听到。
有裴木臣在身边也挺好,至少裴木臣这个自动散发冷气的大总裁没有人敢靠近他。
今天参加宴会的所有人,都离着裴木臣有至少五米远的距离。
寂静无声,至今都无人发出声音。
大家诡异的看着钟以念和裴木臣同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
“我哪里对你凶了?”
裴木臣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嘴角勾起。
“你看你这表情,你看你说话的语气,你这样子还不是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