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皆是关心和着急。
她安抚好了他们二老没多久,南昀川也来了电话,她掐断了,随即关了机。
放下手机,她双手抱着膝盖,脸埋在里头。
她的计划成功了,可是,却一点也不开心。
脑海里全是父亲为了自己呵斥她的模样。
原本她还天真的奢望父亲能通过这件事看清温情的面目,给她一个公道。
如今,她的奢望就是一个笑话。
小时候她是爸爸的心头宝,练琴伤了手指,爸爸会比她还要疼;会瞒着妈妈给她吃巧克力,也会忙中抽空陪她去游乐园玩一天。
他曾说过:“爸爸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就是汐汐了,将来汐汐嫁人了爸爸要伤心死咯。”
以为咽回肚子里的泪突然一点点浸湿了牛仔裤,她握着脚踝,就这么小声地压抑地啜泣着。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她忙擦干眼泪,不经意回头一看,眼眸里全是惊诧。
没等她说话,赫衍便蹲下将她护入怀里,轻声道,“想哭就哭。”
没人安慰的时候,可是告诉自己要坚强。
可是当有人心疼地安慰自己,那些脆弱的情绪便再也压不住,如决堤的瀑布汹涌爆发。
温汐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