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们这流觞曲水到底是什么玩意啊!咱们都坐了半天了。”
余透斜眼看着他,笑容中透露着辛酸道:“我们刚来还没一炷香……”
“啊?我怎么觉得像过了一年一样?”
“呵。”余透一个呵字包含着鄙视和无语,心里暗道你就戏多吧你!
顷刻间,上游花台隆重,鼓声大作,一大汉扯着嗓子拿着木制大喇叭喊道:“流觞曲水宴,正式开始!”壮汉又扯了扯嗓子道:“现下落座公子一百二十位,觞有二十只。谁能夺得那只金悬木觞杯,饮尽且就景吟诗一首即为冠!”
逢蜀一听,觉得毫无难度,对余透道:“这不就抢酒觞嘛!这有何难?”
余透微微假笑,正欲骂他,旁边的白珏插嘴道:“逢蜀兄你有所不知,这流觞曲水看似容易,实则极难。”
“哦?”
白珏指了指眼前的琉璃渠道:“琉璃渠水流不同正常河水,此水乃源头分支,地势向下因而水流湍急,流觞曲水选用的觞杯乃是悬木所制,轻若鸿毛,在湍急水流上若非者,是完全抓不住的。以往多年,二十只觞杯无人拿下也是常态。”
“原来如此……”逢蜀仔细看了看这渠水,刚才来时并未仔细看出端倪,原是这渠水清澈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