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清塘的水。不过后来别人也试了,发现这水还是正常如初。就单单是这荷花死了,往后再也没长了。”樵夫又擦了把汗笑道:“好多人都说是那江先生太君子,君子荷花都自愧不如,羞愧而死了。”
逢蜀也笑道:“那后来这江先生不会脾气就古怪了吧。”
樵夫想了想道:“好像是的,后来这江先生也没以前那般和气了,旁人对他说话也是不理,也不见笑,除了教学生平日里就挖草药,没事也会去药铺里买些名贵药材。也不见他有什么病,有人说是他娘子得了病,不过他来时也不曾见他带着娘子。好似也没有婚娶。这也是奇了怪。”
“的确蛮奇怪的。”逢蜀心道:事出有异必有妖,此地灵气如此集中竟然生长不出妖灵来,的确古怪。这清塘院内必有蹊跷。
那樵夫拿起斧头又道:“小友,你还是快些回去吧!如今这江先生虽然古怪,可这教学是真的认真。不会为难你的。”
“好嘞!有缘再见!”逢蜀又转头回了去,走到木桥处驻足片刻,再走到院内听书声郎朗,江如烟拿着戒尺正规整着各位学生的坐姿。逢蜀在门口瞧着余透在那坐的笔直他瞧不到他的正脸,但不用看逢蜀都知道余透颜色有多差。不由得倚着门轻笑。江如烟向门外一看又见逢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