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有无毒性,但此事甚是古怪。”
余透瞪大双眼道:“这莫不会是有人下毒?”
“有可能。而且方才我听丫鬟们说道,你姑母向来针对那张三小姐,而且张三小姐自那次流产便无所出,而你姑母有一子,我怕……”
“她恨我姑母?想害我姑母!”余透小声呼道。
“不过……又听丫鬟们说,那张三小姐体弱多病,从不多过问府中事。待你姑母也是极为尊敬,好像吃斋念佛有段日子了。又不像是会害你姑母的人……”
余透却道:“你知道个什么,白珏他爹九个夫人,一天斗到晚,拿出去都能给说书的说一年。这种扮猪吃老虎可是那些个夫人惯用的伎俩。我姑母这人除了做生意精明,妇人之间勾心斗角从不在意。性子泼辣又直率,肯定被那人算计了不少。”
逢蜀趴在余透耳畔不由得呼了口气,吹的余透耳朵痒痒的。霎时间耳朵就红了,逢蜀能洞察黑夜,见他耳朵红了就笑道:“我就呼了口气,怎么就耳朵红了?”
余透将他推开道:“你才耳朵红了!”
逢蜀就是那种别人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要做什么的人。转身就又趴在了余透耳畔呼气,跟刚才那小心谨慎的样子完全不同,现在的逢蜀又像是个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