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姑母亲切的捏了捏两人的脸,还没说上几句话,就有小厮上来慌慌张张的通报。余姑母听后神色紧张说是玉石铺子来生意了,催着她去玉石铺子谈生意。便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逢蜀见余姑母走了,拿着壶没喝完的酒道:“这么浓的酒香都盖不住你姑母身上的香味, 似乎比昨日更浓了。”喝了一口问道:“你堂弟现在何处?我们来怎么都没瞧见?”
余透皱着眉头道:“堂弟前年莫名得了狂症,现在好似还在瑶洲城内一佛寺内静养。”
“狂症?”
“嗯。刚开始都以为只是脾气暴,后来越发狂暴, 一不顺心就是打人,再到后来险些发狂将人杀了, 才觉得这是狂症。”余透想了想又道:“不过后来送到佛寺里静养就好多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去瞧瞧吗?”
“我又不知道是哪个佛寺, 怎么瞧?”余透无奈道。
“你傻啊!这么多人你不知道问问?”逢蜀拉着余透就是走,逢蜀行的极快。逢蜀轻轻咬破手指,口中念着咒语,不一会儿两人便隐身了。
余透尚未察觉,突然间两人走的太快撞倒了一个丫鬟, 准确的说是丫鬟没有看到他们,撞在了他们的身上。余透刚想扶他起来,却被